“不知道。”光翎摇头,实话实说,“不过老夫知道他有个小金库,里面的钱还不少,一开始老夫还以为他是存钱娶媳妇呢,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,也没见他有个媳妇。”
话落,他又道:“之前老夫不是说让他给你准备点见面礼吗,他开口就是一千金魂币,这种家庭,他的小金库能没钱?”
经过光翎这么一说,宁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“嗯!光翎爷爷,你说的有道理!”
她神情严肃道:“不如这样,你去把他的小金库偷出来,我拿钱,我们两对半分,如何?”
“……”
光翎撇了撇嘴,“为什么要老夫去偷,为什么不是你去偷,老夫拿钱?”
偷小金库的人才是罪魁祸首吧?
光翎才不干这种给人揪住小尾巴的事。
宁姝拉了拉他,一脸天真道:“因为我不知道我师傅的小金库在哪呀,我连他有小金库都不知道,怎么会知道东西在哪,但是光翎爷爷你不一样呀,你是有手段的,打听打听,琢磨琢磨,不就知道在哪了?”
为了忽悠光翎去干这缺德的坏事,宁姝还嗲里嗲气了起来。
光翎听着一身鸡皮疙瘩,他忙推开宁姝的手道:“正常点,阿姝!”
“我挺正常的呀!”宁姝夹着嗓子说道。
光翎:“……”能不能正常点说话?
他一点也不想和不正常的宁姝说话。
宁姝见此,笑哈哈,转而,她又想起自己需要的钱,便开口道:“算了光翎爷爷,不开玩笑了,给我一万块呗!”
“不给。”光翎无情拒绝。
什么家庭啊,能随便拿得出一万块。
遭到拒绝,宁姝也不罢休,她继续缠着光翎,“不管不管,你刚才伤害了我,一定要给我补偿!”
“你这补偿太强大了,老夫承受不起,要不你看看你能不能把老夫给打败,要是老夫败给了你,你可以拿着老夫的肾去卖,没准还值这么点钱。”光翎幽幽说着,怎么也不肯拿出一万金魂币。
他的钱都是从别人那里掏来的,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给出去给宁姝?
不可能,根本不可能!
但是这么一直耗着,小阿姝会不会觉得他很小气?
光翎想着,还是决定退一步,“要不这样,老夫给你五百,怎么样?”
“嗯?五百?”宁姝撇了撇嘴,“光翎爷爷,差两百倍了诶。”
很明显不太满意。
光翎抿唇,“那,一千!”
宁姝摇头,“太少了,太少了。”
这还少?
光翎有些肉痛道:“最多就一千五了,不能再多了,再多的话,老夫一分也不给!”
他一年下来找哥哥弟弟们剥削都剥削不到这么多,这丫头一张嘴就是这么多,真就是打劫。
“好!一千五就一千五!”宁姝爽快应下,拿到一点是一点,在外面住个两三月应该也用不了这么多钱,只能说,有备无患。
一听宁姝应声了,光翎麻溜的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金魂币递给了宁姝,“喏,里面一千五,只可能多,不可能少!”
宁姝接过,也没数,“行,多谢了,光翎爷爷。”
“不用谢,下次别来找老夫了。”光翎摆手,已经想把人给轰出去了。
不过这点钱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,等过段时间,三哥他们吸收了仙品以后,还有一波大的捞,到时候他回本就是。
光翎的小心思和小算盘都打的贼好,宁姝看着他,也没想到这回事,只问:“光翎爷爷,你最近不闭关吗?”
有了仙品,按理来说都得闭关一段时间来吸收,怎么降魔去了,他还在外面玩呢?
光翎哈哈一声,说:“不急,老夫还准备再玩会儿,修炼这事急不得,急也没用!”
“嗯?真的嘛?”宁姝看着他,幽幽说道。
光翎点点头,“当然!”
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很大的反应吧,多久吸收不都是一样的?
修为到了这个境界,想要再进一步本来就不容易,所以光翎也没想着自己能踏入天堑。
人生在世几多年,吃好喝好玩好才是最重要的!
“对了小阿姝,最近你是要去做什么吗,要这么多钱干什么?”
想着宁姝不会无缘无故要这么多钱,光翎便多问了几句。
宁姝撅了撅嘴,说:“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打算在外面玩,所以想准备充足的资金。”
“玩?”光翎道:“你玩归玩,不回家?”
而且,去哪玩?
光翎脸上的表情就说明了他想说的所有话。
宁姝“嗯”了几声,说:“就是不回家,所以预算是越多越好啦!”
“那你不如跟老夫去玩。”光翎道:“老夫知道的地方可多了,年轻的时候总是去玩,小阿姝,不如你带着老夫一起?”
反正只要是玩,光翎都乐意,甭管是和谁玩。
换平时,宁姝肯定会爽快应下,但这次,她直接摇头了,“不了光翎爷爷,这次是我们年轻人的旅行,我一个人就好。”
被宁姝拒绝,光翎霎时就伤心了起来,“阿姝,你竟然嫌弃老夫老了!”
嗯???
宁姝一头雾水,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嫌弃您老了?”
这不长得挺好看一美男子吗?
“我可没说过我嫌弃您老了啊!”
说着,宁姝还补充了句。
甚至,她还用起了敬语。
光翎伤心的很(假):“明明就是说嫌弃老夫年纪大了,不适合和你们年轻人一起去旅行……”
等等!
他似是突然想起什么,“阿姝,你该不会是要和邪月那个坏小子出去旅行吧?!”
宁姝:嗯???
什么坏小子?!
宁姝眨巴眨巴眼:“不是啊,我就是一个人出去。”
出去认识一下别的青年才俊而已。
毕竟她的心是宽广的,她要的是一整片森林,而不是一棵歪脖子树。
“不是!”面对着宁姝的否认,光翎直接否定了,“阿姝,你就是要和他一起出门!”
福尔摩斯·光翎:“阿姝,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,你不要和他牵扯过甚,他就是对你不怀好意,听爷爷的,男人多的是,没必要就看着他不放手!”
“……”
宁姝觉得自己面前的人有点癫,好像是个瞎子,还是个聋子。
她撇了撇嘴,说: